92岁盖里改建了费城艺术博物馆:除了安静还有什么

 国际新闻     |      佚名

  近日,美国费城艺术博物馆在完成第一阶段的改建后向公众开放。此次改建由著名建筑师、普利兹克奖得主弗兰克·盖里操刀,盖里一改往日的“招摇”,对建筑内部进行了不动声色的改建。此外,博物馆的两场临时展与一系列常设展也同时展开。在《纽约时报》艺评员看来,费城艺术博物馆在新展中关注本土艺术,但过于强调殖民与奴隶制历史,而忽视了其在宏大的全球网络中的意义。

 费城艺术博物馆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费城艺术博物馆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  你知道有什么比投入巨资改建地标更加时髦的吗?投入巨资而不动声色。

  现年92岁的加拿大裔美国建筑师弗兰克·盖里(Frank Gehry)是使用钛金属材料的大师。当其他的博物馆与文化机构找到盖里时,他交出了具有创造性而看起来不免招摇的建筑:例如毕尔巴鄂古根海姆博物馆的金属曲线、洛杉矶的迪士尼音乐大厅,或是巴黎路易·威登基金会的“玻璃风帆”。但是在费城,当盖里接到重构这座美国最古老、最重要的博物馆之一的任务时,他将不锈钢和动力学软件抛在了脑后。

  距离费城艺术博物馆邀请盖里对于其位于本杰明·富兰克林公园大道上的原址进行扩建和重修过去了整整15年,目前第一阶段的工作已经完成——而且谨小慎微。盖里的“核心工程”对其内部进行了清理和重塑,增加了2万平方英尺的展厅空间,一个全新的入口,以及在后疫情时代可能会举行表演和聚集活动的中庭。目前项目已耗费2.33亿美元,而这只是第一阶段;接下来将是新的地下展厅,以及穿过东部阶梯的窗户。

 蓝菲斯特大厅(Lenfest Hall)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蓝菲斯特大厅(Lenfest Hall)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  你将首先通过西入口看到盖里对建筑低调的介入。如今这里有了更富吸引力的玻璃门和轮椅通道的斜坡。名为蓝菲斯特大厅(Lenfest Hall)的西大厅被赋予了更大的窗户,而去除了由博物馆之前的建筑师罗伯特·文丘里(Robert Venturi)和丹尼斯·斯科特·布朗(Denise Scott Brown)设计的后现代风格售票亭。

  大厅的西墙和原有的礼堂被拆除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中庭,外部使用的蜜色石灰岩与原先建筑师在1928年时所用的一致。在这里你会看到盖里对于华丽的唯一让步:皮拉内西(Piranesi)式的蜿蜒阶梯通向地下室层,与之相连的圆顶和步道又让其黯然失色。

左:有圆顶的步道 右:皮拉内西(Piranesi)式的蜿蜒阶梯 图:Steve Hall, via 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

  左:有圆顶的步道 右:皮拉内西(Piranesi)式的蜿蜒阶梯 图:Steve Hall, via 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

  圣·高登斯(Saint-Gaudens)的镀金狄安娜像依然俯视着主楼梯,而杜尚的《已经给出》(Étant Donnés)仍然邀请“窥视者”走向那扇木门。汤姆·艾金斯(Thomas Eakins)描绘血腥场面的大作《格罗斯诊所》(The Gross Clinic)也搬到了这里——博物馆与费城美术学院共同拥有这幅作品。现代侧厅的圆形大厅依然展出塞尚所画的最后一幅、也是最大的一幅《沐浴者》(Bathers)。

圣·高登斯(Saint-Gaudens)的镀金狄安娜像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圣·高登斯(Saint-Gaudens)的镀金狄安娜像 图:Hannah Yoon for The New York Times

  目前,费城艺术博物馆正在举行两场临时展览。其中“森加·能古蒂:拓扑”(Senga Nengudi: Topologies)是对于这位美国后极简主义雕塑与表演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的研究。森加·能古蒂曾在洛杉矶与东京求学,早期曾用装满液体的塑料展开实验,1975年起,能古蒂开始用旧的连裤袜创作雕塑,有时会在内部用金属丝进行塑形。这些雕塑时而延伸至天花板,通往它们的界限,时而因为沙子的重量而下沉,让人想到胸部、石头或者肿块。

森加·能古蒂作品,展览现场 图: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; Joseph Hu

森加·能古蒂作品,展览现场 图:Philadelphia Museum of Art; Joseph Hu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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